useless uselessness

by Barnett Newman

A Tree in Naples

by Willem de Koo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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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藝術底下的心智

抽象表現主義畫作，與兒童畫、猩猩、猴子、大象的作品，人們分得出來

譯自 Association for Psychological Science
http://pss.sagepub.com/content/early/2011/03/01/0956797611400915.abstract
November 8, 2010.

美術館觀眾總對貴桑桑的抽象表現主義畫作嗤之以鼻，認為那要不是小屁孩
畫的就是跟什麼專職創作的高智能黑猩猩大作搞混了。為了測試人們是否真
的對於專業藝術家的創作與小孩或動物的畫作傻傻分不清楚，我們以藝術以
及非藝術學生為測試對象，向他們展示兩幅作品（一幅是抽象表現藝術家的
作品，一幅是，小孩或動物畫的），並且詢問他們較喜歡哪幅、對哪幅評價
較高。

在第一組測試畫作上並未附上標記，而第二組有真假混
淆的標記（例如：＂藝術家＂，＂小孩＂等等）。在測
試中，受試者普遍偏好專業創作並給予較高評價，即便
其實那上面的標籤是錯的。

藝術學生比起非藝術學生更喜歡專業創作，但兩組受試
者對作品的評價則一致。這兩組不同的受試者同樣表現
出類似的傾向，即以藝術意涵之名而權宜、校正他們在
專業與非專業作品之間的選擇。

看來所謂抽象藝術比起人們以為的更容易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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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是藝術？

譯自 abc news
http://abcnews.go.com/2020/GiveMeABreak/story?id=563146&page=1&singlePage=true
August 4, 2005

人們今年為了紐約中央公園中克里斯多的大型公共藝術作品＂門＂雀躍不已
。二月裡的兩個禮拜，七千五百座垂掛橘色布料的金屬門在公園內人行步道
上蔓延了２３英哩。有人說＂門＂是一件傑作，也有人說它醜陋惹人厭。
紐約郵報評論家 Peyser 說這些橘色布幔讓這件作品活像家飾品廣告.
紐約市長 Bloomberg 對這則評論表示不悅，他說：＂才沒人這樣想。大家都
喜歡它。這是真正的藝術。＂

噢。真的嗎？我個人是有點喜歡，但是市長又是如何認定＂門＂真的是藝術
，而不僅僅是浴簾掛在柱子上？人們真的知道什麼是＂藝術＂，而什麼是尋
常物件？

我們進行了一項測試。

在 ABC 網站上，我們將四幅公認為當代藝術傑作的作品與六幅無法成為任何
美術館館藏的作品並列展示，並詢問觀者哪些作品是藝術，哪些不是。

我本來以為那些有名的作品可以得到高票數，是說如果藝術愛好者真懂如何
鑑賞的話，但我錯了。它們得到的票數遠低於第一名。

得到最高票數的＂真正＂藝術作品是一件名為＂20/20＂的織品畫框，以美金
五元購於二手商店。

我們也到曼哈頓購物中心找紐約客們進行這項測試，詢問他們期待在美術館
中看到哪些作品。我們的測試材料包含了一些知名畫作和非知名畫作。

而評論家和美術館方又是如何判斷何者為藝術？

為何裁定戴米恩赫斯特的福馬林鯊魚和乳牛屍體切片為藝術？

在我們的測試作品中，為何庫寧的＂拿坡里的一棵樹＂價值數
億？而相對此作，由泰國的大象以筆刷完成的一幅看似更具象
寫實的景觀畫，偏偏就比較不值錢？

我詢問一位藝術史學家，庫寧的＂拿坡里的一棵樹＂何以是藝
術作品？裡面既沒有樹，拿坡里更是連個影也沒有。

＂如果你瞧仔細點，你或者能將棕色區塊視為樹皮，你也能說
藍色部份是天空。說不定真的是這樣但也說不定不是。但無論
如何，你確實經由它的喚起而回饋了一些感受，＂紐約視覺藝
術學校的藝術史學家荷佛如是說。

那麼馬列維奇的黑色圓圈又怎麼說？在我們的線上測試中也有
這件作品。

＂藝術家表示：我要將藝術從故事敘述中解放出來。＂
荷佛解釋。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觀者自說囉？

＂我不會這麼認為，＂荷佛說，
＂我想你需要知悉作品底下的故事，才能了解它的完整影響與
意義。＂

好吧，那我懂你意思了。在艾德哈里斯飾演知名藝術家波洛克
的傳記電影中，我了解到波洛克的創造天賦來自他備受磨難的
靈魂，並在當代藝術圈引領了重大突破。
但是人們真的是因為看出波落克的滴落色彩與兒童畫之間的差
別而掏出上億元買單嗎？

在我們的測試樣本中有四件作品是四歲小孩畫的，而，不管是
線上測試或在購物中心裡，兒童畫都領先了絕大多數的大師們。

我假設正港藝術家們不會被這個測試呼嚨，便邀請了幾位來實
驗一下。結果他們大多數或多或少也將兒童畫評價得高於大師
創作。

其中一位藝術家 Acevedo 是這樣形容一件兒童畫作：＂展現了
由庫寧，波洛克人開創而聞名的抽象表現主義高超技巧，這是
一件模仿習作，這是藝術流派的一種。＂

然後我告訴他這是四歲小孩畫的而他說：＂真不可思議！這小
孩該辦個展！＂

說真的，那確實是個作法。真的也許可以為畫這幅畫的四歲的
漢娜和海莉舉辦個展。超過一千八百人說他們的作品是好藝術
作品。

即使是藝術史學家荷佛，也在測試中將一幅兒童畫弄混為真正
藝術作品了。當我告訴她真相時她說：＂這件作品有很好的構
成，有美妙的深度和空間感。＂

誰能告訴我為何有人會花上億元買抽象畫作品？？如果你知道
其實隨便一個四歲小孩也能畫出不錯類似的東西？

＂有些作品的價值能被產業或媒體所認可的，而其他的就是剩
下來的囉。＂藝術家 Gilbert 說。

那資本家們得去吃午餐了吧大概。

一位自稱閃電光的藝術家告訴我：＂藝術的功能就是讓那些有
錢人覺得自己好重要。＂

這個嘛。如果有錢人想這樣花自己的錢，那很好阿。

但是實情是，不管你覺得這些作品是藝術還是垃圾，你的荷包
也都為這些獻金付上一筆了。

當政客們疾呼資金短缺，他們還繼續把你辛苦繳的稅送給展出
這類玩意兒的美術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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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到這兩篇參照之下頗具玩味的文章，是因為看到這篇粗糙的轉貼編輯文：
美國廣播公司調查：藝術家也分不清現代畫和4歲小孩的畫。

從標題到簡短的內容，一再地強調、鞏固一般觀者對抽象畫的敵意，還附上
１１幅提供測試的畫作，在標題底下形成一股吊詭的半強迫暗示氣氛：
別傻了吧，鬼才看得出來現代畫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自己看完這１１幅畫，對我來說要從這裡面辨認出成熟藝術家的作品並不
太困難（答對１０張）。雖然無法調查到這１１張圖是否就是上文中資訊來
源兩個實驗的測試樣本，但是那並不重要，我感興趣的是，為何抽象畫似乎
特別容易遭殃，被惡意低估呢？

我認為任何人只要有平靜的心情和開朗的胸懷，再透過一點基本的藝術欣賞
訓練\，觀看、辨認、享受一幅抽象畫裡難以言喻的概念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但隨著抽象畫在拍賣市場屢創新高記錄的今天，人們對此類畫作的觀感也激
烈地趨於兩極，一來市場炒作的離譜數字令人不解，二來晦澀的學術包裝更
造成距離感，這些干擾因素讓抽象畫本身的純粹概念無法被公正普遍地理解。

以上，是我目前為止初淺的見解。總而言之，為了精進對抽象畫的概念描述
與評論能力，我打算繼續閱讀相關資訊，並整理起來放在這兒～應該會以蒐
集編輯為主，看過太多寫得太美太好的藝術評論，暫時就不越級造次了。

今天這篇翻譯就先當作暖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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